如果

前晚終於忍著睡意，把最後三集的《天與地》一口氣看完看至凌晨三點多。

雖然有點覺得在看片尾曲 《年少無知》的幾個不同版本的 MV （難怪大結局播出當晚，Facebook 上面有數不盡的朋友 post 了歌詞出來） ，但這套電視劇也不枉我追看追得這麼努力，因為確實有很多刺激思考的位置。

看罷腦內也常常哼起片尾曲的副歌：「如果命運能選擇, 十字街口你我踏出的每步更瀟灑。如果活著能坦白，舊日所相信價值不必接受時代的糟蹋… 如果命運能選擇，十字街口你我踏出的每步無用困惑。如果活著能坦白，舊日所相信價值今天發現還未老。如果命運能演習，現實中不致接納一生每步殘酷抉擇。留守過去的想法，我會否好像這樣生於世上無目的鞭撻。」

有時也不禁想：如果？這世上那有這麼多如果？其實根本就沒有如果啊，明明當下那一刻就是可以選擇！

如果真的有如果，你跟我也許可天真地覺得自己的路會走得更順。

如果真的有如果，你跟我也許可固執地肯定自己不會作出某些抉擇。

如果真的有如果，你跟我也許可荒謬地認為自己的愛不會白白錯付。

但如果那些發生過的事、走錯了的路、做錯了的抉擇、愛錯了的人 … 等等，都已經是當時那刻的 best available option 呢？

就好像某天就是不管如何怎都要買雙鞋子，好不容易選了喜歡的款色。無奈不是沒有我要的顏色，就是 size 不對，但結果我還是買了那對我不是最喜歡的鞋子。如果我去到另一家分店見到我真正想要的那對，也沒得埋怨的，因為當時是我自己說要買和自己去付款的。而我買的那款，明明就是在那一刻的 best available option。

其實選擇在前晚把《天與地》看完，皆因想在心理上好好準備於昨天面對另一段關係的結束。

拖了又拖，我們都不想拖過年這樣不好意頭 …

過去有太多人問過我到底當初這段關係為甚麼會開始在先的呢？我跟自己說：「如果當初沒有她，那麼…」
然後知情者又會問我到底現在決定要結束的原因是什麼呢？我跟自己說：「如果現在沒有她，那麼…」

在我心中，不管是愛情關係、友情關係，還是商務關係，從來都沒有一種「分手」是特別快樂的。但還好，還好我們的友情夠穩扎讓我倆強裝鎮定和客套得不錯。

反正最後剩下來的都是數字遊戲，反正最後一切都是用額外的金錢就可以解決，又何須太過感性？

也許，只怪我，太年老無知。